在坐到這張餐桌之前,我的精神一直處在恍惚狀態。直到現在我也沒有完全看清周圍的環境,只能確認這是一家餐廳,或許是在機場,身旁坐著我的姐姐,還有一些其他的人。
服務生一直在上菜,菜品大都小巧精緻,唯一能讓一個飢餓的人記住的,恐怕就是我右手邊的一大碗湯。不夠濃稠,但一碗下去,腹中的水位或許能頂到嗓子眼。
可是我對其視而不見,不斷消滅著面前的一碟碟感受不到味道的小菜。我的胃卻似乎像一個無底洞般,沒有一絲飽的跡象。
最後,鬼使神差一般,我拿起了桌上的一個手指尖大小的黑色物件,狠狠啃了一口。是件皮具,準確的說是一個裝了東西的小口袋,但我並沒有咬穿,所以不知道裝的是什麼。
這時,我突然發覺一道目光在直勾勾地看著我。姐姐什麼也沒說,但我知道我啃壞了她最心愛的護身符。我必須給她換一個新的。可是航班就要起飛了,我該去哪裡找呢?
就在此時,我發現餐廳的對面是一個佛龕,裡面似乎還有個老和尚在講經。
我看到了牆上五顏六色的小物件,每一件都和我啃壞的皮具一樣,但單單沒有黑色。